第221章 康令颐生闷气(1 / 2)
萧夙朝望着满地散落的云锦被褥,鎏金锁链在身后不安地扭动。他伸手扣住康令颐纤细的手腕,暗金色瞳孔映着她泛红的眼尾:\"闹什么脾气,\"龙袍下摆扫过她赤足踩住的碎钻发饰,\"怎么把朕的被褥全扔下塌了?\"滚烫的掌心覆上她微凉的手背,帝王冕旒虚影垂落额前,\"好了乖宝贝儿,朕忙完就回来。\"
康令颐猛地甩开他的手,妖红薄纱随着动作滑落肩头,露出锁骨处被鎏金锁链勒出的淡红痕迹。她转身背对萧夙朝,乌发如瀑倾泻而下,将半裸的脊背藏进青丝帘幕:\"......\"银铃在脚踝发出细碎的呜咽,与回廊外呼啸的夜风交织成压抑的韵律。
萧夙朝眉峰微挑,鎏金锁链骤然缠住她的腰肢,将人拽入滚烫的怀中:\"再不说话,\"他低头咬住她后颈,齿间带着惩罚性的力道,\"朕生气了啊。\"暗金色龙鳞在皮肤下若隐若现,帝王喉间溢出低沉的警告。
康令颐突然剧烈挣扎,发间碎钻纷纷坠落,在云纹地砖上迸出冷冽的光。她猛地转身,指尖狠狠戳向萧夙朝胸膛:\"滚!\"眼尾朱砂痣被怒火灼得发亮,\"无人在意!\"薄纱下的金丝系带摇摇欲坠,她抓起榻边的鲛绡帐狠狠甩在萧夙朝脸上,\"你去陪你的公司、你的顾修寒!别来碰我!\"
萧夙朝看着康令颐气得通红的眼眶,语气不自觉放软,伸手想将人搂进怀里:“好了昂,乖,”鎏金锁链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下,轻轻缠上康令颐的手腕,动作却温柔得像情人的抚摸,“朕忙完就回来,回来给朕的宝贝儿皇后赔罪。宝贝儿皇后受委屈了。”
康令颐却如被激怒的小兽般骤然挣脱,抓起案上象征皇权的帝玺,狠狠砸向地面。龙纹玉玺与地砖相撞,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,惊得鎏金锁链都猛地一颤。她胸口剧烈起伏,薄纱下的金丝系带几乎要被挣断,眼尾的朱砂痣艳得滴血:“萧夙朝,这是第几次了!”声音里满是压抑许久的委屈与愤怒,“你夜夜让我独守空房,我嫁了你,名义上有个男人,可实际上呢?”
她抓起散落在地的鲛绡帐,狠狠撕扯着布料:“我只想要你陪陪我!可每天晚上,只要我们单独相处,不是顾修寒来敲门,就是祁司礼、谢砚打电话来‘唠家常’!”说到最后,声音已经带上哭腔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却倔强地不肯落下,“你把我当什么?你的金丝雀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?”
萧夙朝眼底猩红翻涌,鎏金锁链如暴怒的巨蟒轰然暴涨,将整座蟠龙榻绞出细密裂痕。他长臂一揽,将康令颐狠狠拽入怀中,滚烫的掌心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腰肢揉进骨血:\"朕把你当成朕的心头肉,朕的命根子!\"帝王冕旒虚影化作实质,重重垂落在康令颐肩头,\"来,朕哄哄受了天大委屈的宝贝儿皇后。\"
康令颐突然剧烈挣扎,银铃在慌乱中撞出破碎的声响。她猛地仰起头,睫毛上悬着的泪珠簌簌滚落,砸在萧夙朝锁骨处的鎏金锁链上:\"你知不知道?\"声音哽咽得发颤,薄纱下的金丝系带被攥得几近断裂,\"萧国皇宫的人,御叱珑宫的下人,还有你公司的员工......\"她揪着萧夙朝的龙袍领口,指尖因用力而泛白,\"他们背后都说我各种难听话,说我是不是卖的太多次了你不要我了!\"
妖红薄纱在夜风里翻飞,露出她腰侧未愈的锁链吻痕。康令颐的指甲深深掐进萧夙朝的胸膛,泪眼中满是倔强与委屈:\"可我明明也是个女帝!我不是卖的!我也不想夺嫡!我只想活着......\"话音未落,已被哽咽淹没。
萧夙朝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,鎏金锁链疯狂缠绕在蟠龙柱上,将整座别墅震得簌簌落灰。他指腹擦过康令颐泪痕斑驳的脸颊,沾着的泪水转瞬被灼成青烟:\"朕现在就去查。\"帝王冕旒虚影化作锋利的金刃,在空气中划出寒芒,\"来,跟朕一起开会应酬去。\"他的声音裹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,却在触及她腰侧旧伤时,掌心的温度突然变得小心翼翼。
康令颐别过脸,碎发间的银铃仍在微微发颤,发间散落的碎钻硌得后颈生疼。她攥着被扯破的薄纱边缘,指甲深深陷进掌心:\"不去。\"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,尾音带着倔强的颤抖。
萧夙朝垂眸望着她泛红的眼尾,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的杀意渐渐化作温柔的漩涡。他伸手将她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,鎏金锁链乖巧地缠绕在腕间,\"宝贝儿还赌气呢?\"语气不自觉放软,带着哄小孩般的无奈与宠溺。
康令颐突然扑进他怀里,滚烫的泪水浸透龙袍前襟。她的声音闷在他胸口,带着鼻音:\"老公。\"这声呼唤像是卸下了所有防备,又委屈又依赖。
萧夙朝浑身一僵,随即收紧手臂将人牢牢圈住。他低头亲吻她的发顶,鎏金锁链轻柔地拂过她颤抖的脊背:\"在呢,老公在。\"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像是要将这承诺刻进彼此的血脉,\"谁都不能再欺负你。\"
顾修寒的催促声穿透雕花木门,带着几分不耐:\"朝哥你快点……\"话音未落,门内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。
康令颐从萧夙朝怀中挣脱,发间散落的碎钻在月光下闪烁如星。她弯腰拾起地上半褪的薄纱,指尖微微发抖:\"你去吧,我该忙青云宗的事了。\"银铃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,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。
萧夙朝猛地攥住她的手腕,鎏金锁链顺着手臂蜿蜒而上,将人重新拽回怀中:\"跟朕一起,\"他低头咬住她耳垂,声音沙哑而霸道,\"青云宗的事朕来解决,你只需要呆在朕身边便好。\"帝王冕旒虚影在身后翻涌,将整个寝殿的空气都压得发烫。
门外的顾修寒等得焦躁,抬手揉了揉被萧清胄揍得青紫的眼眶。想起公司堆积如山的事务,他一咬牙,猛地推开雕花木门。鎏金锁链瞬间如灵蛇般飞射而出,却被萧夙朝抬手止住——帝王已迅速扯过云锦锦被,将康令颐裹成一团绯红的茧。
\"你活够了?\"萧夙朝周身腾起血色雾气,暗金色龙鳞在皮肤下若隐若现。他揽着怀中微微发抖的人,冕旒虚影化作实质的金刃悬在顾修寒颈侧。
顾修寒望着榻上凌乱的薄纱与散落的银铃,咽了咽口水:\"没,看样子令颐又给你献舞了。\"话音未落,就见萧夙朝掏出手机,修长手指划过屏幕的动作带着凛冽的杀意。
电话接通的瞬间,萧清胄带着困意的声音传来:\"哥,怎么了?我刚睡着。\"
\"过来把顾修寒打一顿。\"萧夙朝的目光如刀,扫过试图后退的顾修寒,\"令颐刚献完舞衣裳还没脱,他推门进来。\"他低头吻了吻康令颐泛红的额头,语气稍缓,\"朕有急事,你陪令颐一会儿。\"
电话那头传来被子掀开的声响,萧清胄的声音瞬间清醒:\"顾修寒你特么活腻歪了!\"伴随着重物摔落的闷响,听筒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\"等着,老子马上到!\"
萧夙朝顺着顾修寒的视线低头望去,妖红色薄纱半悬在蟠龙榻边缘,金丝系带纠缠着锦被散落满地,昨夜欢爱的痕迹刺得他瞳孔微缩。鎏金锁链瞬间暴涨,在空气中绞出尖锐的破空声:\"看什么看,滚出去!\"帝王冕旒虚影垂落额前,将整个寝殿都笼在森冷威压之中。
顾修寒摸着鼻青脸肿的脸颊,视线扫过康令颐发间凌乱的碎钻,突然轻笑出声:\"不得不说朝哥,你挺会玩的。\"话音未落,鎏金锁链已如毒蛇般缠上他的脖颈,勒出淡红血痕。
\"顾修寒你看着本王的眼睛再说一遍!\"萧清胄破门而入,玄色劲装猎猎作响,腰间玉佩撞出清脆声响。他一脚踹翻雕花屏风,怒视着瑟瑟发抖的顾修寒,指尖凝聚的灵力噼啪作响。
康令颐蜷缩在锦被里,眼尾的朱砂痣被红晕浸染得愈发妖冶。她拽着萧夙朝的龙袍下摆,声音带着未消的哽咽:\"陨哥哥,你去忙吧。\"银铃在脚踝轻轻晃动,与鎏金锁链的震颤交织成暧昧的韵律。
萧夙朝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,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温柔的风暴。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抱起,鎏金锁链自动缠上康令颐的腰肢,替她拢紧滑落的锦被:\"那让清胄陪你?乖,来,朕抱你去更衣室换身衣裳。\"
\"老公,要抱抱。\"康令颐突然环住他的脖颈,将脸埋进萧夙朝滚烫的胸膛。薄纱下的身躯微微发烫,惹得帝王喉结剧烈滚动。萧夙朝低笑一声,抱紧怀中的人,冕旒虚影在身后翻涌,踏出的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。
萧清胄攥着灵力的拳头在空中停顿,见自家兄长抱着康令颐往更衣室走去,那温柔缱绻的模样与方才要撕碎顾修寒的狠戾判若两人。他收回攻势,转身一脚踹在顾修寒屁股上:“还不快滚?等着哥亲自送你去见阎王?”
顾修寒连滚带爬躲到门边,仍不忘回头调侃:“朝哥这金屋藏娇的阵仗,哪天要是被媒体拍到,绝对能引爆热搜榜!”话未说完,一道鎏金锁链擦着他耳畔飞过,将门框劈出一道深痕,木屑簌簌落在他肩头。
更衣室里,萧夙朝将康令颐轻轻放在雕花软榻上,指尖抚过她被薄纱勒出红痕的肩膀,眼底满是心疼。鎏金锁链自动卷起衣架上的月白长裙,帝王亲自弯腰替她穿上:“等处理完那些乱嚼舌根的人,朕带你去南境泡温泉,那里的泉水能让你身上的旧伤……”
“不要。”康令颐突然勾住他的脖颈,主动贴上他的唇,发间银铃随着动作叮咚作响。她的吻带着委屈与依赖,舌尖轻轻扫过萧夙朝唇角:“我只要老公一直陪着我。”
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叹,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。鎏金锁链化作流光缠绕在两人腰间,将康令颐整个人托离软榻,直到她双腿缠上自己的腰肢才松开。帝王冕旒虚影在头顶盘旋,将更衣室的烛火都映成了妖异的血色。
门外,萧清胄靠在廊柱上,听着屋内渐起的暧昧声响,无奈地掏出手机。屏幕亮起的瞬间,数十条未读消息跳出,全是公司紧急会议的催促。他揉了揉眉心,在工作群里发了条消息:“朝哥正在处理‘重要事务’,会议推迟两小时。”配图是满地凌乱的妖红薄纱与半截鎏金锁链。
消息刚发出去,手机突然剧烈震动。萧清胄看着来电显示上“朝哥”两个字,默默将手机调成静音,转身朝院子里走去。身后,顾修寒不知何时又凑了过来,望着紧闭的更衣室门咂舌:“我说清胄,你哥这战斗力,简直是……”
话没说完,一道黑影从头顶掠过。萧清胄眼疾手快拽着他就地一滚,方才站立的地方,一块青砖被鎏金锁链轰成齑粉。伴随着帝王森冷的声音穿透门缝:“顾修寒,朕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!”
顾修寒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廊柱,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,视线却仍不甘地往紧闭的更衣室瞟去。鎏金锁链在青砖上蜿蜒出的沟壑泛着冷光,像是随时会再次破空袭来。他扯了扯被勒皱的衣领,冲着倚在廊下把玩玉佩的萧清胄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:\"清胄,你哥这是要杀我灭口啊!\"尾音带着颤意,又急急补上一句,\"朝哥友情提醒,还有十分钟会议开始,你倒是快点催催他!\"
萧清胄闻言慢条斯理地抬眼,玄色劲装下的身姿挺拔如松,腰间的龙纹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幽光。他指尖摩挲着玉佩边缘,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上位者的威压:\"摄政王是从一品,本王这个荣亲王可是正一品。\"尾音陡然加重,琥珀色瞳孔泛起冷芒,\"敢问顾大人,哪来的胆子直呼本王名讳?\"
顾修寒喉结滚动,强撑着笑道:\"我不也没少叫你哥的名字吗?你哥不也没怎么着我......\"话未说完,就被萧清胄嗤笑打断。